李瑟上下其手,薛瑶光身子着实丰腴,比冷如雪尚有过之而无不及。
薛瑶光握住大肉棒爱不释手,心中一酥一酥的,说道:“当初真瞧不出你外表斯斯文文的,宝贝却是这般吓人。”
李瑟抚摸她两乳,竟然握不能拢,丰硕之极,见其峰顶乳头挺立,周围一圈粉晕也甚巨阔,底下肉棒更是硬如铁铸。
李瑟便覆唇其上,咂吮起来,尔后更是蹲在薛瑶光胸前,挺棒入沟,抽插起那两只雪乳来,薛瑶光也淫兴浓浓,双手抱胸挤住双乳裹那肉棒,还伸舌舔那龟头。
玩了一阵,李瑟手又往下探去,滑过绵腹,摸到一团高高坟起的肥物,芳草萋萋,忍不住用力一揉,只觉酥如脂膏,满掌都麻了。
薛瑶光玉躯娇颤,吃吃笑起来:“坏蛋,好痒的。”
暗觉有趣,更是贪恋,揉捏不休,蓦感尾起三指被一缕滑腻粘到,便顺手涂到薛瑶光那团肥物之上。
只是片刻,薛瑶光便不笑了,身子轻抖个不住,喘息也愈急愈浓,忽哼道:“莫耍了,快来疼我。”
李瑟但觉其底已如油浸,滑不留手,再听她娇唤,心中一荡,瞧见一只饱满如馒的雪腻肥阜,刹那魂销骨酥,百脉贲张。
忍不住转身俯下头去,在那阴阜里舌舔指扣了一阵。
薛瑶光大颤了一下,见李瑟把肉棒送到了面前,便握住吮吸了起来。两人都是口含舌舔,玩得不亦乐乎。
李瑟吸吮了不少淫水吞下,薛瑶光被撩拨得急了,要李瑟躺在床上,自己跪在李瑟两腿间,口手并用,鼓动唇舌,含弄那肉棒直到其在自己口中爆发,薛瑶光竟然也把阳精全部吞掉了,李瑟无奈的摇头,知道古香君的一些爱好其他老婆会争相模仿,看来李家之妇以后个个都是“食精女王”。
薛瑶光又把肉棒含坚吹硬,渴求之欲已不可收拾。
李瑟也感筋气弥漫,当下挥戈而上,棒首触到微启的蛤心,便觉异样的润滑肥嫩,诱得奋力前刺,眨眼间已如扎入一团油脂般无声而没。薛瑶光的花心口立刻扩大,从里面吐出细细的肉针,插进阴茎的铃口,并不断的吸吮。
李瑟闭目凝神,享受了一会如电击般的麻痹快感,才开始抽插起来。
薛瑶光也上身弓起,僵了数息,方才重新跌回榻上,终得娇哼出来:“爽利死人。”
喘了片刻,在李瑟的抽插中又忍不住娇呀颤啼:“好深,插穿我了!”
李瑟一下比一下插得更深,龟头次次刺到软中带硬的滑润柔嫩花心。
薛瑶光口中娇声不断:“真好真好!插死我了!”
他低头眼勾勾地望着交接之处,见薛瑶光那两瓣肥蚌张翕不住,里边的殷赤嫩物随着自己的抽耸碎裂翻吐,着实美不胜收奇趣无比。肉棒抽插自如,如鱼得水。
薛瑶光突地大哼一声:“嗳呀!呜……这下好……好狠,酸死人哩,啊……”
似乎挨将不过,两条粉腻的玉腿猛地夹紧了李瑟的腰。
李瑟竟清清楚楚地瞧见一注微浊的蜜汁从蚌缝中滚涌而出,流淌自己的肉棒之上,随着抽动转眼打磨成胶白的黏浆,心头有如火里浇油,两手支着床面,倾势压上。
薛瑶光美极,双手死死扳住床缘,固住身子摇股迎送,纵声哼吟:“啊!啊!真好!真好!啊!咝……啊……“李瑟见状,耐不住癫狂起来,只杀得薛瑶光似那:颠狂柳儿随风舞,轻薄桃花逐水流。一下挑得狠了,又听她娇啼一声,声音既长又亮。
薛瑶光销魂吟哦,一轮交接后,淫声浪语又渐流出:“啧啧啧!你这宝贝真真太妙了,怎么弄怎么耍都美死人哩。”
李瑟心中得意,恣意挑耸,见花底蜜液横溢,丰润异常,好不淫糜。
薛瑶光鬓上珠钗摇颤,忽失声央道:“老公快些,有些意思了。”
李瑟闻言,赶忙大力鞭挞,抽送之势原本就速,此时更是疾如流星。
转眼便过数十抽,李瑟汗流浃背,抽耸的力道再拼尽了几分,龟头下下皆送到她池底那粒嫩肉球上。
薛瑶光突然静了下来,娇躯寸寸绷紧,花房阵阵纠结,蓦地打摆子似地哆嗦起来。
李瑟顿感肉棒被捏握得美不可言,接着前端麻起,便有一股温软浆液袭了过来,心知薛瑶光已丢,忙低头瞧去,只见花缝中迸出丝丝白浆,塞也塞不住,转眼已涂满两人的交接处,粘黏得周围一塌糊涂。
好一会后,薛瑶光才缓过劲来,觉察李瑟竟仍坚如磐石。
薛瑶光直起娇躯,贴住李瑟,搂他脖子,意犹未尽地娇喘道:“美死了,还要,我还要。”
底下玉股柔柔拆动,又再撩惹男儿。
女人丢过之后,阴内变得无比的软烂滑烫,李瑟细细感受,仿佛每一下抽添,玉茎都会陷入花房的嫩瓤之中,美得不禁哼出声来:“你那里好软……好多水!”
薛瑶光却觉敏感非常,似乎连男人茎上的浮筋都能清清楚楚地感觉出来,咬着耳朵:“是你的宝贝太硬哩,刮得人心儿都快……快蹦出来了。”
李瑟把薛瑶光一腿抱起,高高架于肩上,发狠抽刺,肉棒给那花心吸得销魂蚀骨。
薛瑶光淫蜜直冒,眼湿面赤地颤哼道:“呜……快来吧,哎呀!好象……好象又要……又要……”
李瑟俯身压上,上边紧贴着薛瑶光那软绵如酥的身子,底下又狂送了数十抽,蓦觉浑身通泰,透骨酥麻,一股股滚烫的阳精已如水银乍裂般迸出。
薛瑶光如丝媚眼忽然睁开,喉底大声哼吟,娇躯鲜虾似的向后弓了起来,失声娇呼道:“我丢了!”
花心眼儿竟被麻开,霎又大丢了一回。
李瑟欣赏横陈在床上的少女的玉体。经过前面激烈的运动,薛瑶光的秀发已乱,如瀑布般垂下,玉面现出一片潮红,挺直的瑶鼻上挂着一滴滴汗珠,纯洁玉体已被香汗打湿,什么秘密都隐隐透现。李瑟不禁暗道:上天真是垂怜,这些绝世尤物,竟都成了自己的老婆。
薛瑶光白玉似的胴体上挺立着两座硕大的双峰,十分惹人怜爱,玉峰上两颗粉红色的乳头,晶莹剔透,令人恨不得立刻上山摘取。光滑、细腻,洁白,平坦的小腹上镶着迷人、小巧的肚脐眼儿,叫人爱不释手。修长笔直的玉腿散发着美丽的光泽。小腹的尽头,双腿紧夹处,是漆黑发亮的芳草地,但见玉股坟起,水蜜桃般的阴阜隐隐分出一道红线,红线顶端一粒红玛瑙似的阴核娇挺着。
李瑟托起薛瑶光的香臀,将巨大的阳具抵在她湿润的阴道口,一挺腰,缓缓将自己再度坚硬的阳具塞进了嫩穴。阴道很润滑,坚实而富有弹性,嫩穴开始夹紧,收缩的肉壁,让他的阳具受到莫大的刺激。
“啊……啊……你……插得……我……好舒服啊……”李瑟将她的白嫩的双腿抬起来,架在肩膀上,运用九浅一深法抽插着。几十下之后,薛瑶光全身紧绷了起来,头开始向后仰,喘息凌乱。小蛮腰配合着他的抽送上上下下,似乎是想要获得更多的疼爱。“啊……人家……想……要……你都不……给……人家……那种深……深点的……坏……坏死了……”
李瑟没等她说完,阳具就立刻快速抽插起来。每一次插入,都深深地捣在阴道的尽处。薛瑶光娇躯一震,没命的叫了起来:“啊……不要……太……太里面了……啊呀……弄得太深了……”李瑟充耳不闻,埋头狠肏。
李瑟抽送的越紧,她的反应也越激烈,突然薛瑶光的两手用力的按压在李瑟的屁股上,使劲的忽上忽下的扭动臀部,迎合着李瑟的挺送,情绪之热烈,使李瑟感到吃惊。忽然薛瑶光的小嘴弄到李瑟的嘴上,把舌尖塞在他的嘴里,要他吸吮着,身子更是挺得更高,屁股的扭动也更是加速。李瑟也插得更深,抽得更急,每次他的大龟头更是重重地顶在薛瑶光的花心上。每当李瑟抽插得越是厉害,就越能使薛瑶光浪荡与快活,最后狂野的像发了疯,娇声哭泣了起来,泪水如泉般的涌出,嘴里浪叫着:“郎君……哎唷……你……你真会插……啊……我……我从来没……这般……快乐过……哼……我……永远……都……都爱……你……哼……快……再……再重一些……哎唷……嗯……”李瑟被她的荡声淫语逗得越是发狂,猛力把阳具一顶到底,大龟头使劲的在薛瑶光的花心上抽转了起来。
李瑟紧紧的顶在薛瑶光的花心,旋转龟头,薛瑶光也不甘示弱,旋转臀部迎战,花心深处传来阵阵吸力,仿佛要把李瑟的大鸡巴吸进去,要把李瑟的体内的阳精也抽去。“极品啊极品!”
李瑟内心又是一阵感叹,薛瑶光比李瑟想像中要厉害很多,李瑟心中又是暗喜又是惊奇,于是加大功力,让大鸡巴变得越发粗壮、坚硬、滚烫,把窄窄的阴道撑得大大的,随即李瑟增加了抽插的力量和速度,在薛瑶光的阴道内疯狂急速的抽出插进,插进抽出,极力冲杀。
薛瑶光的心中也是又是喜欢又是惊奇,薛瑶光见识了李瑟的雄伟和粗硬,想不到在自己的迎战下李瑟还能做出如此疯狂的动作,心中喜不自胜。良久,李瑟看薛瑶光还是没有泄身的迹象,于是李瑟拔出长枪,把薛瑶光的身子翻了过来,让薛瑶光跪趴在床上翘起屁股,李瑟要从后面进去。
薛瑶光用仿佛能滴水的眼睛看着李瑟,说道:“好郎君你真能肏,瑶儿快舒服死了。”
然后薛瑶光翘起两瓣美丽而丰满的白臀。“瑶儿,你也很厉害啊!你夹得我太爽了。”
李瑟说着贴近薛瑶光的翘臀,挺枪进入薛瑶光体内,直捣薛瑶光的花心,两只手也没有闲着,分别从薛瑶光的腰部两侧探过去,紧紧的抓住薛瑶光的椒乳抓揉起来。
薛瑶光摇动臀部旋转着,嘴里大声呻吟道:“好郎君……狠狠的肏吧……把我肏死……”
薛瑶光总是给李瑟惊奇,总是让李瑟出乎意料,这就更加增强了李瑟的征服欲望,一定要让薛瑶光高潮,要让薛瑶光崇拜李瑟的长枪。李瑟急速的挥动阳具在薛瑶光的体内冲刺着,越来越大力,越来越深入,到最后已经是每次都全部拔出,然后再狠狠的全根没入阴道中,巨大的冲击力使得薛瑶光的阴道内发出惊人的响声。
薛瑶光终于感觉到高潮要来临了,叫得更大声,别人如果不知情听了肯定会觉得是在受虐待,薛瑶光一边疯狂的叫着,一边摇晃着脑袋,身子慢慢的开始颤抖起来,屁股也越来越用力的往后顶。李瑟知道薛瑶光已经到关键时刻了,更加卖力的冲刺着,李瑟用两手扶着薛瑶光的腰,健臀挺动得如风车一般,只看到一道道灰色影子在薛瑶光的阴道内一次又一次的进出。
“啊啊啊啊啊……”
在越来越快的冲撞下,薛瑶光发出了惊天动地的叫声,随即双手一转,整个脑袋靠在床上,高潮来临的巨大快感让薛瑶光再也撑不住了。
突然薛瑶光全身颤抖,花心在收缩,不断的吸吮着李瑟的龟头,浓烈的阴精源源不绝地流出,烫得李瑟有说不出的舒服,便把阳具接连的紧抽快插,阳精也忍不住地泄在薛瑶光的阴阜中。当李瑟的阳精射出之后,全身伏在薛瑶光的玉体上,轻轻的吻着那满身香汗的胴体。薛瑶光脸部更是充满着满足的笑容,柔顺地享受着李瑟的轻吻,两手不停地在他的背部抚摸着。
薛瑶光如此,其余众女也都抱怨李瑟对她们不够好,李瑟只好小心应对,尽量让她们开心。
可是李瑟发觉只有每次和她们亲热之后,她们才可以开心好几天,倒不是非得有房事,而是搂搂抱抱,她们才开心,想起花蝴蝶的秘籍上说要多和女子身体接触,才能让感情融洽,果然大有道理。
李瑟本以为他对生活已经领悟的很深了呢!可是仍旧有许多的新东西让他开悟,不禁有些感触。
在众女之中,只有碧宁无论在李瑟面前也好,不在李瑟面前也罢,始终都是快快乐的,李瑟心中纳罕,一天晚上,歇息在碧宁房中。
李瑟把碧宁拦腰抱起来走到床边,碧宁已经猜到李瑟想要做什么了,她的脸一阵阵地发烧,心也蹦个不停。李瑟把碧宁放到床上,开始给她解带宽衣,碧宁只是静静地躺在床上,
任由李瑟摆布。李瑟温柔地解开碧宁衣衫的扣子,紫色的衣襟敞开两边,红色的肚兜落入眼前。李瑟的目光向下探视,深深的乳沟、半露的球峰、雪白的肌肤,不禁让他有点眼花缭乱了。
李瑟的手顺着碧宁光滑的肩头滑到她的脊背上,把兜肚上的细绳拉开,脱下她的兜肚。立刻一对浑圆高耸的乳峰蹦了出来,在雪白的圆球上,两颗粉红的乳头镶嵌在上面,发出诱人的光泽。李瑟欣赏着碧宁美丽的胸部,他忍不住用手抓捏揉按着她挺起的蓓蕾。碧宁身上发出阵阵幽香,细嫩光滑的肌肤触感极佳,让李瑟不停地在她丰满的玉乳上亲吻。
碧宁的身子微微的颤抖着,她的嘴里微微轻吟着。李瑟的嘴含着碧宁挺起的乳头,而他的手则身到碧宁的腰间把她的裙裤剥了下来。李瑟站起身来,他一面脱着自己的衣服,一面欣赏碧宁美妙无比的娇躯。
那漂亮的脸庞,圆润挺拔的乳峰,细小光滑的纤腰,结实高翘的美臀,修长嫩白的双腿,玲珑可爱的嫩足,更让李瑟动心的是她芳草茂盛的少女私处,阴蒂阴蒂发育情形特别良好,阴蒂头已经露了出来,上面还沾着一颗颗晶莹的水珠,那是碧宁忍不住分泌出来的一丝淫水。
李瑟脱下衣服,在这样的赤裸裸的美女面前,他的宝贝早就硬梆梆的了。他上了床把碧宁搂在怀里,俩人相互亲吻着,舌头搅在了一起。而俩人的手则在对方的身体上游走着。李瑟的手掰开碧宁的双腿,低头去吻她的嫩穴,碧宁惊骇地说:“不……不要啊……这很……很脏的啊……”
可李瑟并不理会她,而是一个劲的在她的阴户上猛舔。李瑟的整条舌头,几乎全钻进碧宁的身体里面,这把碧宁美的要命。她起初只是微微轻吟着,慢慢的手也不在推李瑟的肩头,而是摁在他的后脑上,把李瑟的头往自己的阴户上压。李瑟舔了碧宁的阴道后,又去欺负那小豆豆,舌尖忙碌的挑衅,害得那阴蒂更加充血变得红润膨胀起来。因为阴蒂愈发达对于性反映也愈敏感,因而碧宁有强烈的快感,只要稍微刺激,就可以达到忘我的境界。
碧宁浑身颤抖,她忍不住叫出声来:“啊啊……啊……我……不行了……小穴里……里面好……好痒啊……真的好痒啊……啊……”
李瑟也感到碧宁挺不住了,她的淫水顺着阴道不停的往外流着。因此他不再挑逗碧宁,李瑟让她舒适地躺在床上,用膝盖拨开她的双腿,把自己硬的发疼的宝贝,对准她张开的穴口慢慢往里推进去。龟头刚进入碧宁的肉洞里,就感到她那儿爱液早已泛滥了。在大量的爱液的润滑下,李瑟粗大的龟头毫不费力地就冲破了肉壁的阻拦,深入到阴道深处。
碧宁感到下体一阵轻微的疼痛,她小声呻吟了几声。李瑟的宝贝随着扭动着的身子的起伏而慢慢地深入,直到龟头触到碧宁的花心。李瑟停下来,他抱着碧宁说:“宁儿,感觉好吗?”
碧宁紧皱着眉头说:“口子有些疼啊……”
李瑟安慰道:“是我的龟头太大,你还不适应,适应后就不疼了。”
碧宁“恩”一下,慢慢的她感到阴道里越来越痒了,可是少女的羞涩,让她不好意思催李瑟挺动他的肉棍,她只好轻轻地动着娇躯,来减轻淫穴里的骚痒。可她越是轻动,阴道里越是麻痒难当,情急之下,碧宁忍不住哼哼起来:“啊……你快动吧……我痒……啊……啊。”
李瑟开始抽动起宝贝来,俩人搂得死紧,两条蛇一样的缠在一起。不知什么时候在李瑟的大宝贝慢慢地抽送下,碧宁已经没了痛苦,反倒美了起来,脸上又浮现舒服的表情。李瑟抽动的宝贝勾起了碧宁内心的本能,她也变的淫浪起来。
李瑟逐渐加快抽插的速度,她也都已承受得了。碧宁的淫水又多又滑,虽然李瑟的宝贝把她的阴道涨的满满的,可每一次龟头退到穴口时,总会刮带出一大滩淫水来。不一会儿床上就被碧宁的淫水湿了一大片。李瑟猛烈地起伏着身子,他喘着说∶“宁儿,你……舒服吗?”
碧宁也是娇喘连连:“嗯……嗯……我好美……啊……啊……我好美啊……”
听了碧宁的欢叫,李瑟更加卖力地干着她的小穴。而碧宁将两腿夹紧,并拉动李瑟的身子向上,让李瑟紧贴着她下腹挺动,原来这样是最能摩擦到露在外面的阴蒂,碧宁最喜欢这个姿势,这能让她很快就达到高潮。而李瑟则感到碧宁的嫩穴更加紧凑。他一棍一棍的穿刺在嫩穴里,碧宁也叫的更媚人了:“……啊……我死了啦……啊……死了……嗯……嗯……”
碧宁的欢声浪语深深的刺激着李瑟,他把狂风暴雨撒泄在碧宁身上。李瑟重重地用宝贝在她的阴道抽送挺刺,碧宁狂乱地摇摆着头挺着腰肢,配合着他抽送的。她波浪似地扭动着臀腰,满足地叫着,深度的结合加大对宝贝的刺激。
在李瑟猛烈地进攻下,俩人在忘情地扭动下半身当中,碧宁此时直觉的一阵阵舒爽的感觉直冲脑际,身体抽搐着,随着李瑟的动作,轻轻摆动着,阴道内一股股的阴精汹涌而出。
李瑟也不禁发出了吼声,他的龟头顶着碧宁的花心,向里面疾喷而出大股大股的阳精。碧宁被这阳精一烫一冲,花心又被大龟头死命的抵住,一阵晕眩倒在床上不动了。
李瑟和碧宁云雨之后,李瑟问起这个问题。
碧宁脸上挂着快乐,道:“因为我的要求很小啊!这家里,她们都比我强,容貌比我好看,家世也比我好。我爹爹虽然武功高强,可是年纪也很大了,指望不上什么了。我是个笨丫头,以前和你没什么好的交情,只是和你斗气。你之所以娶我,是因为楚姐姐说我怀了你的孩子,你为了我的清白名誉,才娶我的。你已经有娇妻美妾了,并不想娶我,所以在你的身边,即使你几个月不理我,我也不会怪你。能够每日听到你的消息,隔几天看到你,我就很开心了。”
李瑟听了大受感动,揽她入怀,道:“我不会冷落你的,你们每一个人都是我的宝贝。”
李瑟也不再废话,双手一伸一缩,已经顺势将碧宁搂在了怀里。碧宁情不自禁地用丰腴的玉臂,勾住李瑟的脖子,并收腹仰身,粉红的小脸蛋迅速地贴向李瑟的脸上,接着樱口香舌同时送入了他的口中。李瑟边吸吮着香舌,并用自己的长舌转圈地搅动着她的香舌,直搅得她发出了“呜呜呜”的娇声。
碧宁全身裸露,一丝不挂,她皮肤白细、柔嫩,在灯光的照射下,熠熠生辉,凹凸分明,不断地散发着少妇的芳香,使人魂不守舍,魂飞魄散。此时此刻,碧宁仰着因情欲荡漾而飞霞喷彩的鸭蛋脸,抬起了杏眼,发出了水波荡漾,摄心勾魄的光来,鼻翼小巧玲拢,微微翕动着,两片饱满殷红的咀唇,象熟透的荔枝,使人想去咬上一口,小咀微张,淫笑浪喘,两排洁白的小牙,酷似海边的玉贝,两枚圆润的酒窝似小小的水潭,荡游着迷人的秋波,淡淡的脂粉芳香丝丝缕缕地飞进李瑟鼻孔。
李瑟全神贯注观赏着,品味着这个丰艳而极富弹性的胴体,以勾起自己的刺激和快感。碧宁整个的身躯,散发着无尽的魅力,丰满、光泽、弹性十足,满头的青丝,齐整的梳向脑后,又乖巧地盘成两个发髻,骨肉均匀地身段衬得凸凹毕现,起伏波澜,两条胳膊,滑腻光洁,如同出污泥而不染的玉藕,颈脖圆长,温润如雪,金闪闪的耳坠,轻摇漫舞,平添了妩媚高贵的神韵,一切男人,在她的面前都会脑壳发涨,想入非非。
她的椒乳尖挺、高大的富于弹性、白嫩、光洁、感性十足,看上去好像两朵盛开的并蒂玉莲,随着微微娇喘的胸脯,吁吁摇荡,鲜红的乳头,褐红的乳晕,好像发面馒头上镶嵌了两颗红玛瑙,使人总是看不够。平坦的小腹,深深的乳沟,融流着春潮的露珠,细腰半扭,乳波臀浪,酒盅似地肚脐盛满了情泉。浑圆的、粉嫩的两腿间,蓬门洞开,玉珠激张……就是修行多年的老僧也会拜倒在她的床前。
神秘的三角地带,养植着片片的茵茵小草,珠珠造型优美,弯曲着,交叉着,包围着,那丰满而圆实的,红润而光泽的两片阴唇,唇内还流浸着晶莹的淫液,阴阜酷似小山,高高的隆起在小腹的下端。粉红的阴蒂凸涨饱满,全部显露在阴唇的外边,嫩穴下,后庭之上,鲜嫩艳丽,令人热血贲张,想要放肆地提枪向它逼进。
只见她,椒乳高耸,椒尖怒突,蜂腰轻扭,雪腿慢摇,发出了令人神魂颠倒的浪语:“郎君……来呀……你倒是来呀……”一支肉感十足的小手,一下扯住李瑟的铁钳般的大手,径直地拉向了自己的椒乳。李瑟只觉一种如饥似渴的强烈欲望奔涌而来,他一下扑了上去,双手各抓住一只高大的乳峰,屁股斜挎床沿,一扎头便叼住这只红润的乳头,摇晃着脑袋,猛烈地吸吮起来。
他的头使劲地往下扎,恨不得一下钻入她的丰腴双乳里,饱餐这肥腴鲜嫩的美食,他不断地拱啊,拱啊……使面部紧紧地贴在她的椒乳上,长而硬的指尖在弹住十足的乳头上来回的吮、吸、搅。牙齿不断地轻咬、轻刮、轻磨,每一个动作,都是那样的用力,那样的认真,那样的贪婪。这时,碧宁感到如惊涛骇浪般,在她的胸前翻滚着,这种强列的刺激和翻滚,对于她来说是前所未有的。她疯狂地,放肆地享受着令人陶醉的美爽。春潮一浪高似一浪,一浪紧接一浪,波连波,浪打浪,冲垮了她心扉的闸门,以瀑布般一泻千里,涌遍了全身。她只觉得全身燥热难忍,每一根神经,都在激烈的跳动,每一根血管都在急速的奔涌,每一个细胞都在紧张的收缩,她咬住牙,合着眼,忍受着,不!是享受着自己心爱的人儿的的爱抚……
李瑟感觉到,她那乳头,经过一阵的洗礼,变得更大、更硬、更坚实了,他昂起头,看了看这只红彤彤,湿淋淋的乳头,激情大发,一扎头又叼着了另一只乳头,狠狠地吸吮起来,直吸得碧宁仰身挺腹,奇痒难忍。
这时,李瑟突然缓慢下来,抬起头,细细的、柔情的看着碧宁那红朴朴的小脸蛋,轻声地问:“舒服吗?”
“啊……真过……瘾……哪……”
李瑟停止了揉弄和吸吮,他伸出一支大手,五指张开,顺着她那丰满的乳峰,向下滑去。碧宁立刻浑身一震,接着呼吸又急促起来。李瑟的大手,从椒乳开始向下抚摸,他的摸法特异。他的手掌转着圈,五个指尖压在肉里,一边转动一边向下滑,刚刚通过小腹、肚脐,触到阴阜的时候,碧宁已经无法忍耐了……
“喔……啊……全身……好痒……又酥……又麻……好像……点……穴……啊……太痒……了……”李瑟的大手终于落在了小丘似地阴阜上,用食指找到了阴阜上方的软骨,缓缓压揉起来。不知是穴位的关系,还是他的手指技巧,这时碧宁,全身由轻微的摆动,成了快速的震颤,又变成了不停的抽搐,接着便是手舞足蹈,气喘吁吁,肥白的屁股不停地扭动着。
碧宁的双手,不停地舞动着,并在床上胡抓乱挠,突然一扭头,她看到了李瑟小腹下,双腿间,那个又粗又长又壮的阳具,正在那大片、乌黑发亮的阴毛中激昂地高挑着,它是那样威武粗壮,上面一根根的青筋,凸涨涨地爬满了棒径。突起的肉刺,密麻麻的,支楞楞地耸立着,乌紫发亮的龟头,独目圆睁,怒发冲天。一种饥渴,贪婪的欲望声促使着她,恨不得一下将阳具插入自己的嫩穴,饱赏这独特的,超牛逼的阳具的滋味。她竟不顾一切地,舒展玉臂一把擦住了它。李瑟很快地反应过来,将身体腹部向前凑了凑,以满足她那疯狂的欲望。她抓住阳具一攥一松,一攥一松地玩弄着。
李瑟不但没有停止动作,反而将手指下移,中指一下伸入了阴道,缓慢而有力地抚弄起来,而碧宁这时用力挺腹,同时将大腿叉开,那肥厚的阴唇,一缩一张,淫水急流涌出,嘴里不断地浪语着:“快……快……快一点插……进去……又长……又粗…太……好……了……”
李瑟使用指头功夫,先在阴道里,上下地滑动着,一会触到了洞口,一会触到了阴蒂,使得碧宁那肥大的臀部不住地抽动。她那小阴蒂一阵阵发痒,痒得难忍,痒得钻心,痒得心惊肉跳,痒得胆战心寒,她实在是无法忍受了。阴道的嫩肉一缩一张,少妇的芳心,万分激荡。阴蒂一跳一跳的,心肝乱并乱撞,心情万分慌乱。
李瑟把指头伸入阴道,在穴壁的嫩肉上,上下左右地翻搅,磨擦,这又使得碧宁感到又酸,又痒,又酥、又麻。花样不断地翻新,感受不断地变化。碧宁只觉得全身轻飘,头昏脑涨,一切都顾不了啦,拼命地挺屁股,使嫩穴更加紧凑地与他配合,使他的指尖,更深入嫩穴的幽境。忽然,阴蒂被指尖顶住了,向上一挑一挑的顶着,碧宁尖厉的浪叫起来:“哎呀……我要……升天了……我……我要成仙了……”她什么都不顾了,什么都不想了,一切一切都忘记了,她宁愿这样,爽死、美死、舒服死!
“啊……啊……哼……哎哟……你……真……会……玩……”一股股浪水,从嫩穴里溢涌出来。
这时,李瑟抱住她细腰,轻轻地问道:“宁儿,爽吗?”
“哎哟……美……太……美……了……”
“好。”说完,李瑟跪在了她双腿之间,手托阳具,对准阴道口,只听“滋”的一声,那根特制的阳具,十寸多长,整个地连根没入。碧宁立刻感到阴道里,像插入了一根烧红的铁棍,而且,又粗,又长,好像插到了自己的腹内,顶住了自己的心肝,感到无比的滋润和充实。李瑟被那窄窄的阴道口,夹实了阳具,一阵急插,猛抽,他感到自已的龟头产生了一种酥爽之感,而且由阳具一直向全身扩散,直达到心中。
俩人都同时地疯狂起来,一同扭腰,晃臂,一个向上使劲,一个向下压动,直乐得碧宁,口里含混不清的叫喊着:“啊呀……哎呀……郎君……你……弄……得……喔……啊……人家……要死了……郎君……你肏得……我……又流……了……”
李瑟听着她的娇喊浪叫,便低声问道:“我的宁儿小宝贝,你的嫩穴,好紧,吸得我,好酸,好痒,好麻。”
“喔……你又流浪水了吧?流得真多啊……哈,哈,哈……把我腿全搞……湿了……”
“你也美爽吗……这下插得……好深……好深……好爽……”两人边说边肏,而越抽越快,越插越猛,直插得阴道里,发出“滋”、“滋”、“滋”的水声……
“哎哟……郎君……我痒死了……我的嫩穴……被你插……裂了……肿了……真爽……顶得……好……”
李瑟那阳具,并没直插直抽,而是胡顶乱闯,在嫩穴的鲜红嫩肉里,搅动着。他那浓密的阴毛,在抽插的同时,不停地增加着刺激,使得阴唇和穴蒂,都在紧张地收缩着,收缩着。这种种不同部位的不同刺激,直乐得碧宁尖声怪叫,淫水一次再次地破唇而出。紧紧地搂往李瑟的脖子,不停地在脸上磨蹭,她爽舒地微闭双眼,两片湿润的嘴唇,微微启开,一条香舌急急地伸入了他的口中:“喔……喔……嗯……嗯……”
碧宁咬着牙狠劲地让嫩穴一下把阳具吞下,方觉得身心肉体的充实。她的身体热得发烫,嫩穴痒得透体,无法形容的快感,使她又紧张,又放荡。梦一样的呻吟,蛇一样的扭动,阳具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入。她舒服透了,感受到这暴风雨式袭击,她已陷入了昏迷瘫软的状态,好像架云的仙女,飘飘荡荡。又是一阵猛烈的袭击,她退出香舌,又喊叫起来:“喔……嫩穴……痒……再往里顶……使劲顶……喔……好……我的嫩穴……顶漏了……顶破了……漏水了……喔……好……爽……”接着,“啊”的一声怪叫。
碧宁娇躯抽搐,快感醉人地,麻酥立刻传遍整个的全身,只见上肢舞动,下肢踢蹬,昏迷了过去。李瑟并未就此罢休,而是放慢了速度,缓抽慢插,每次都直顶穴底。经过一场急风暴雨的洗洗,碧宁本能地紧紧地搂住李瑟的脖子,小腹还在不停的挺进。急促的娇喘,美丽的脸蛋,又出现了满足的表情。
“郎君……啊……喔……唔……我……会给……你插死……肏死……嗯……啊……喔……又痒了……快……”
李瑟一连又是猛插三十多下,他身体燥痒难忍,尤其是小腹下,阳具上,好象干柴烈火,在激烈的燃烧着,一种强烈的刺激突然向他袭来。他咬住牙,提着气,抑制着自己的冲动,又是一阵直抽直插,每每到底。穴中的淫水,如山洪爆发,向外奔涌,两腿不住地合张,全身不停地蠕动,血液沸腾。
“郎君……哦……不能动……了……喔……又来劲了……又痒……了……快插死我……啊……”
碧宁“啊”一声,感觉全身从上到下,从脚底到手心一阵酸麻,李瑟停住了,好一会,碧宁道:“坏蛋……插得好深……”
李瑟道:“宁儿我还没全进去呢……”
碧宁听说还没全进去,心里猛地一惊一颤,于是挺起丰臀,口中叫道:“郎君!快……用力……整条……插进来……”李瑟于是一插到底。“啊……真美死了……”
大龟头抵住花心,碧宁全身一阵颤抖,阴道紧缩,一股热呼呼淫水直冲而出。
“乖……快……用力……”
李瑟此时感到龟头舒畅极了,碧宁的花心如上下两片火热柔软湿润的大舌头,包裹着李瑟的阳具,那种紧握感让李瑟不想抽出来,李瑟抱住碧宁又是一阵亲吻,才边抚摸着碧宁的大椒乳边缓缓抽弄。碧宁呻吟越来越急促,止不住发浪:“郎君……我要你……叫我老婆……快……叫啊……宁儿……啊…”
碧宁真是淫媚,李瑟深插在碧宁花心中,伏在碧宁身上,抱着碧宁,叫道:“好老婆,我的宁儿……!”
“哎……啊!”碧宁应道,就在这时,李瑟感觉碧宁嫩穴深处一股柔流激荡而出,碧宁道:“哦……好舒服……郎君……搞死我了…我还要……我要你叫我……动一下……叫一下……”
碧宁的淫媚更激起了李瑟,李瑟抽出来,猛地扎下去,同时叫了一声:“好嫩穴……”
“啊……坏蛋……宁儿还要你……摸人家的身子……”
于是李瑟越来越快地抽插,同时双手在碧宁大椒乳上搓弄着,“我肏得你舒服吗?宁儿?宁儿?舒服吗?舒服吗?”叫个不停。大起大落的抽插,次次着肉,抽插二百多下时,突然又有一股热流冲向龟头而来,“哎呀……宝贝……心肝,我真舒服……乖……放下……的腿……上床来……压到我的身上来,嫩穴……要……你……快……”
于是李瑟放下碧宁双腿,再将碧宁推进床中央,李瑟跟上去压上碧宁的娇躯,碧宁也双手紧紧抱住李瑟,双脚紧缠着李瑟的雄腰,扭着细腰丰臀,她俩亲吻着。“宝贝……动……吧……嫩穴……嫩穴的嫩穴好痒……快……用力插……我的……乖……边动边摸嫩穴的奶……”
李瑟被碧宁搂抱得紧紧的,胸膛压着肥大丰满的椒乳,涨噗噗、软绵绵、热呼呼,下面的阳具插在紧紧的嫩穴里,猛抽狠插、越插越急,时而碰着花心。
“哦……我死了……你的阳具又碰到……嫩穴……的花心里……了心肝……宝贝……我……你的阳具……插得嫩穴……要上天了,亲爱的老公……再快……快……我要死……了……”
碧宁被李瑟的阳具抽插得媚眼欲醉,粉脸嫣红,碧宁已经是欲仙欲死,嫩穴里淫水直往外冒,花心乱颤,口里还在频频呼叫:“你真是……嫩穴的心肝肉……我被你插上天了……可爱的宝贝……嫩穴痛快得要疯了……亲丈夫……插死我吧……我乐死了……”
碧宁舒服得魂儿飘飘,魄儿缈缈,双手双脚搂抱更紧了,丰臀拚命摇摆,挺高,配合李瑟的抽插。碧宁如此歇斯底里般的叫着、摆着、挺着、使嫩穴和阳具更密合,刺激的李瑟性发如狂,真像野马奔腾,搂紧了碧宁,用足气力,拚命地急抽狠插,大龟头像雨点似,打击在碧宁的花心上,“噗滋,噗滋”之声,不绝于耳。
而碧宁那大椒乳摆往碧宁身体两侧,也随着节奏在剧烈上下摆动,如波涛般地一波涌着一波,一股浪过一股,碧宁含着阳具的嫩穴,随着抽插的向外一翻一缩,淫水一阵阵地泛滥着向外直流,顺着肥白的臀部流在床单上,湿了一大片。李瑟卯足气力的一阵猛烈地抽插,已使得碧宁舒服得魂飞魄散,不住的打着哆嗦,娇喘吁吁。“……我……的心肝……不行了……我好美……我泄了……”碧宁说完后,猛地把双手双腿挟的更紧,嫩穴挺高、再挺高,“啊……你要了我的命了。”
一阵抽插,碧宁一泄如注,双手双腿一松,垂落在床上,全身都瘫了。碧宁此时已精疲力尽,像碧宁那样养尊处优的玉体,那里经过如此的狂风暴雨呢?李瑟一看,碧宁的模样,媚眼微闭,白眼上翻,娇喘吁吁,粉脸嫣红,香汗淋漓,肥满椒乳随着呼吸,一抖一抖,自己的阳具还插在碧宁的阴道里,又暖又紧的感觉真舒服。碧宁经过一阵高潮后,睁开一双媚眼,满含春情的看着李瑟道:”郎君,你怎么这样厉害,宁儿差点死在你的手里!”
李瑟见碧宁已是面庞通红,娇喘阵阵,一朵玉玫瑰愈发娇艳,禁不住伏在碧宁身上,搂着碧宁亲吻着,又是抚摸着碧宁丰满的大椒乳,阳具涨满嫩穴……李瑟并不急于抽插,让碧宁休息一阵,李瑟也再摸弄一阵碧宁的身体。十多分钟后被摸吻得嫩穴骚痒难挡,欲火又一次高涨,碧宁娇声道:”郎君,你累了吧?你躺在下面……让我来动……”
李瑟在碧宁身旁躺下来,碧宁此时也不再害羞了,翻身坐在李瑟的小腹上,伏下娇躯,使两颗丰满的大椒乳摩擦着李瑟健壮的胸膛,两片火辣辣的香唇,吻上李瑟的嘴唇,把丁香舌伸入他的口中,两人紧紧缠抱着,饥饿而又贪婪地,猛吮猛吸着。”郎君……亲丈夫……我的心肝……”碧宁边娇哼,玉手握着阳具,对准自己的花蕊,就套压下去。“啊!”
碧宁娇叫一声,大龟头已被套进小肥穴里,碧宁的娇躯一阵抽搐着、颤抖着,阳具也被一分一寸的吃进嫩穴里面去了三寸多了,李瑟这时也发动了攻势,猛的往上一挺,双手再扶住碧宁的丰臀往下一按,只听碧宁一声娇叫道: ”啊!轻点!郎君……你……你……顶死嫩穴了……”
碧宁粉臀又磨又套,娇躯颤抖,娇眼煞红,媚眼欲醉,碧宁感觉全身像要融化在火焰中,舒服得使碧宁差点晕迷过去。
李瑟往上猛挺着臀部,碧宁在李瑟上面一上一下地套弄着,碧宁的两只奶子剧烈地摆动,丰满的身子,飞扬的美发,李瑟躺在下面往上看得目不暇给。李瑟伸出双手握住两颗摇摆不停,晃来晃去的大椒乳,揉弄着、捏揉着。
“宝贝……你的……龟头……又碰到嫩穴的花心了……哎啊!好舒服,好美……好爽……”
碧宁用丰臀磨动、旋转起来,碧宁越套越快,越磨越猛,丰臀坐下时跟着柳腰一摇一扭,阴阜深处花心口,抵紧大龟头一旋磨,使得二人得到终身难忘的最美妙的享受……
李瑟被碧宁坐下时,花心口,一磨一旋,一吮一吸,舒服透顶,使得李瑟野性大发,欲火更炽,眼见碧宁一炷香功夫剧烈的“观音坐莲”已经娇喘阵阵,香汗淋漓,速度也慢下来了,似乎体力不支?李瑟不禁惜香怜玉起来,于是抬起上身,靠坐床头,抱紧碧宁,改为坐姿。低头含住碧宁嫩红乳头,吮着、舐着、吸咬着。
碧宁此时丰臀一上一下套动,急如星光,全身香汗如雨,呼吸急促、粉脸含春、媚眼如丝,那样子真是勾魂摄魄、冶荡撩人,李瑟把碧宁抱在怀里,臀部猛地发力,一阵猛捣,直弄得碧宁淫喊浪叫……
“心肝……小丈夫……你咬……咬嫩穴的乳头……好舒服……哦……嫩穴要……泄……泄……给亲丈夫了……”
李瑟只感又一股热热的淫精,冲向了龟头,使得他也舒服的大叫一声道:”亲嫩穴……别泄……我还没有……够……”碧宁已经娇弱无力地伏在李瑟身上。
李瑟转身把碧宁放在床上,伏在碧宁身上开始了最后的冲刺。一连的猛抽狠插,碧宁的两片阴唇随着阳具的抽插,一张一合的,淫水之声”滋……滋……”不停。阳具像似烧红的铁棒一样,插得嫩穴直冒浆,因此碧宁高潮频频,一波高过一波。碧宁满头秀发凌乱地洒满在枕头上,粉脸左摇右摆,双手紧抱李瑟背部,丰臀上挺,双腿乱蹬,口中嗲声嗲气叫着:”啊……郎君……我的亲……亲丈夫……我不行了……你的阳具,真厉害……嫩穴会……被你肏破了……我又……又泄……泄了……”
碧宁被李瑟插得四肢百骸舒服透顶,花心咬着大龟头一吸一吮,白皙的一双粉腿乱踢乱蹬,一大股淫水,流了一床,美得媚眼翻白。李瑟也感到碧宁的嫩穴,像张小嘴似的,含着李瑟的阳具,舐着、吮着、吸着,说多舒服就有多舒服!“宁儿……哦……你的小肥穴……吸吮……得我的阳具……真是……真是美透了……”
李瑟用双手抬高碧宁的丰臀,拚命的抽插、扭动、旋转。
“宝贝!嫩穴……不行了……哦……吧……啊……郎君……啊……死了……哎呦……”
其实碧宁也不知道叫喊什么,只觉得舒服和快感,冲激着碧宁的每一条神经,碧宁全身都崩溃了,碧宁抽搐着、痉挛着,然后张开小口,一口咬在李瑟的肩头上,李瑟经碧宁一咬,一阵疼痛渗上心头,”啊!宁儿!我要射了!”
就在这闪电雷鸣的高潮中,李瑟的精液象决堤洪水一泻千里,奔涌而至,与碧宁的淫液交织在一起,一起冲向了阴道的最深处。
李瑟此后对众女更是关怀备至,可是女人总是爱撒娇的,即使开心的时侯也是如此。因此李瑟每天都要和她们亲密地腻在一起,时间久了就有些厌烦,再说老夫老妻的,哪里像是新婚夫妻那样总是砧在一起没个够呢?就算娶的是天仙一样的人儿,久了也没有激情了。
李瑟为此甚是苦恼。李瑟没奈何,便去找楚流光抱怨,想请她帮忙解决。
哪知楚流光冷笑道:“男人真是没良心,娶了老婆,想着小妾,等全到手了,却又嫌麻烦,难道什么事情都要你舒心吗?”拂袖回房,把李瑟晒在客厅。
李瑟呆了良久,终于想明白了,才大笑一声去了。
李瑟来到杨盈云的住所,拜会她。
杨盈云道:“看你红光满面,很高兴的样子,不似以前来的时侯,怎么,有什么开心的事情吗?”
李瑟笑道:“只要看见姐姐,我自然就开心啦!难道这不是开心的事情吗?”
杨盈云嗔道:“贫嘴。”
李瑟道:“我是说真的呢!”
杨盈云道:“可是看久了也会腻啊!觉不觉得你每天都很烦啊?那么多人需要你,你不觉得累吗?”
李瑟道:“我想通了。既要马儿跑,又要马儿不吃草,怎么可能呢?我享受了普通人没有的艳福,受些罪也是应该的。”
杨盈云道:“看来你是身陷在温柔乡了。人生难得,光阴易过,难道你忘记了修行吗?”
李瑟道:“我没忘记,难道我现在不是在修行吗?”
杨盈云道:“我看不出。人生在世,如梦幻泡影,百年岁月,瞬息之间。无常一到,纵有金穴银山,买不得性命;孝子贤孙,分不了忧愁。若不及早打点,临时手忙脚乱,阎王老子不肯留情,一失人身,万劫沉沦啊!你难道都忘了?”
李瑟道:“我没忘记,我虽身未出家,而心已出家,修行不修行,在于心啊!”
杨盈云道:“尘缘不断,你还妄想成道?一举一动,无非在世事上用功夫,一行一止,总是在人情上作活计,时光虚度,如何修行?”
李瑟道:“只有勘破世事而后才能修真,若未勘破而强出家,有名无实,本欲登天而反坠地,如火中取栗,岂不枉费心机吗?首先要学做人,将世事都尝探一番,尝探来,尝探去,尝探到各种滋味,才知道万缘皆空,性命事大,从此把身外一切虚假之事一笔勾消,然后勇猛精进,为道忘身,才能成就非凡的成就啊!”
杨盈云道:“你这是狡辩。难道世情你还不明了吗?你是陷在情海不想出来,所以才找那么多的借口。”
李瑟道:“我才不是呢!”
杨盈云笑道:“既然不是,那你离开她们,跟我去修行?”
李瑟道:“我要照顾她们一生,岂可反悔?那岂是大丈夫所为?”
杨盈云叹道:“情海难了,难了能了真豪杰;色欲难断,难断能断真丈夫。你贪恋须臾之欢娱,享顷刻之爱恋,以后有你后悔的。色相本空,红颜如幻,你难道不明白吗?到底如何取舍,你要好好想一想。”
李瑟道:“我意已决,姐姐好意我心领了。”
杨盈云微笑起来,似乎松了一口气,道:“我明白了。”
李瑟从杨盈云的住所走出,心里轻松得很。
李瑟来到大厅,众女聚在那里闲聊,看见他进来都站了起来。李瑟让她们坐下,忽然旋风一般在每人脸上亲了一下。
众女都大感意外,李瑟平时在众女面前都很严肃的,这时忽然做出亲热举动,都很吃惊。
李瑟见她们惊讶的表情,道:“怎么了?难道我不能亲我的老婆吗?”
众女脸上羞红,为了掩饰,都互相道:“他疯了。”可是内心却都感甜蜜。
李瑟拉过王宝儿和花想容,不容二人分说,揽着就走,还左亲一下,右吻一下,大笑着去了。
留下众女面面相觑。
王宝儿和花想容单纯、听话,李瑟把二女拥入房门,把门关上。
花想容没有任何道德观念,王宝儿是大家闺秀,总还是要害羞的,道:“李郎,你和花妹妹在一起吧!我回房好了。”
李瑟笑道:“你平时不是总想和我在一起吗?怎么现在又想走!不许。”
花想容开心得不得了,笑道:“别走嘛!大家在一起,多好玩啊!”
花想容神采飞扬,王宝儿脸红羞怯,李瑟瞧得有趣的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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