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太灵一问,风姨想起白天司徒惠琼「扭伤脚」一事,黛眉一蹙,道:「这丫头这两天不知道怎么了?睡到中午才起床,神情古怪,还有若妍那丫头,帮着惠琼隐瞒什么,赶明我得好好的问问她们!」
两人一边说着话,一边走,离开了露天温泉,渐渐远去。及至听不到她们声音了,武天骄才从竹林里站了起来,呼出了一口气,浑身是汗,汗是因紧张而出的,但更多的是被风姨惹火的风情刺激的欲火焚身而出的。
武天骄拭了拭汗,连呼要命,直觉得比在金鸡岭和圣卫羿和搏斗拼命还要要命,心想:「这个风姨太有魅力了,风情不逊于以往我所遇到的任何美妇,樊夫人、皇太后、曹贵妃等等,她们都不能与之相比,她到底是甚么人?」
想了半天,武天骄也想不出风姨是什么人?他毕竟江湖阅历浅薄,对武林人物知道的不多,想破了脑袋,也想不出武林中有「风姨」这一号人物。想不出武天骄索性不想了,寻思着,或许能从端木若妍和司徒惠琼两位师姐嘴里知道风姨的来历!
一想到司徒惠琼,武天骄不由一惊,司徒惠琼被他干昏了,点了睡穴,现在还在地上躺着。武天骄忙回身,在竹林里找到司徒惠琼,解开她的睡穴,抱起她,出了竹林,跳入了温泉池。
司徒惠琼沉睡不醒,武天骄替她全身洗干净了,才将放在温泉池角落的靠坐上。尔后,武天骄闭上眼睛,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。虽然风姨已去,但他这一吸,似乎空气中仍有风姨留下的余香,让他浮想联翩,自言自语:「风姨,我一定要得到你,我武天骄说到做到,你就等着被我干吗,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!」
在温泉里泡着澡,武天骄回想着风姨绝妙的胴体,狠狠地意淫着,性欲上来后,想在司徒惠琼身上再干一炮,但考虑到司徒惠琼前门开苞不久,后庭又刚开花,实在是不妥。为此,他只能强压欲火,抱起司徒惠琼离开了露天温泉,将之送回屋,然后回到自己的屋子。
今晚,对于武天骄来说,是个不眠之夜,回到屋子,躺到床榻上,脑中仍想着风姨的绝世胴体,辗转反侧,体内邪火肆虐,憋的难受,后来实在是受不了了,便起身打坐,好半天,才静下心来,渐渐入定,这一入定,直到天亮了,才从入定中醒来。
他一睁眼,便看到了一个绝美的身姿,床榻前的凳子上端坐着风华绝代的蓝衣美妇,非是别人,正是风姨。好什么时候来的,武天骄竟一无所知。
武天骄心头一跳,忙下了床榻,躬身施礼,道:「风姨!」
风姨面无表情,鼻孔中哼出了一声,淡然道:「看来你还是很勤于练功,连圣母的金阳锁穴功也锁不住你!」
武天骄心中凛然,满脸陪笑道:「天骄略懂通天宫的内功心法,因而能够自行解穴!」
「是吗?」风姨轻哼一声,缓缓的站起身来,修长高挑的身材,绝美的容貌,令武天骄为之失神,心中大呼:「我的乖乖,真是绝世尤物!」
只听风姨冷冷的道:「今天是你的拜师之日,圣母要正式收你为徒,你马上梳洗一下!」说着,一指屋中的小桌,道:「把这套衣服换上!」
这时,武天骄才注意到,小桌上放着一套大红的罗裙,比之这几天所穿的还要艳上几分,不由苦笑,道:「风姨,我……一定要穿这样的衣服吗?」
风姨眼中闪过了一丝不为人所察觉的笑意,淡然道:「这是圣母特地吩咐的,你要穿上这衣服拜师,不穿不行,一会,若妍和惠琼会来帮你梳头!」
武天骄听得头晕,心中暗骂:「通天圣母,你搞什么玩意,看我扮女人,逗你开心吗?」心中这样想,隐隐感到通天圣母如此做作,定然是知晓他「月奴娇」的身份。
人在屋檐下,不得不低头,通天圣母的无理要求,武天骄也只能一一照办,在他心里,也很想见到通天圣母,见见这位通天宫的二号人物究竟是什么样?听铁玉瑚说,通天圣母年岁虽高,但样貌却如三十来许,风华绝代,美绝人寰。
对于铁姐姐说的,武天骄还是信的,武者的内功修为只要突破了平武境界,愈往上修炼,功力愈深,益寿延年,延缓容颜衰老,尤其是到了皇武、圣武境界,更是青春永驻,容颜不衰,这一点,在武天骄接触过的凌霄圣母、太阴圣母、天灵圣母等人身上得到了印证。
当然,要想青春永驻,容颜不衰,仅靠修炼内功还不够,还得有驻颜秘术,比如炼丹养颜,而通天圣母就是一位炼丹的丹药大师。
端木若妍和司徒惠琼也早早起来了,不过,她们给风姨的感觉是,她们两人的羞羞答答,走路小心谨慎,怪模怪样,很是别扭,这让风姨感到十分纳闷,但拜师仪式马上要进行了,她也顾不上多想。
这风姨、端木若妍、司徒惠琼三个女人的帮忙下,武天骄今天可谓是盛装隆重,穿着大红的宫装罗裙,脚上穿着绣花鞋,头上梳着朝天髻,发髻上戴着珠帘,涂脂抹粉,颈戴珍珠项链,珠光宝气,妖妖艳艳,只差没戴上凤冠霞披,盖上红头盖,不然,真像出嫁的新娘子一样。
武天骄人长得俊美,肌肤白皙,吹弹得破,天姿灵秀,这样一穿戴,即是同为女子的风姨、端木若妍、司徒惠琼见了,好笑之余,也为之失色,惊艳无比,均想:「他要是女人,真要迷死天下男人!」
三女都不免有点嫉妒,嫉妒武天骄有一身的好皮肤,那皮肤,不仅白,还透着莹莹的润泽,晶莹如玉,她们真想将他的皮剥下来,换到自己身上。
武天骄面对铜镜,也为自己的打扮哭笑不得,不过,心里面却有着另一层想法:「我扮成女人,要是去勾搭女人,对方不知我是女人,对我毫无防备之心,那还不是一勾一个准,甚至借此与之同床共枕,成其好事!」
一切妥当之后,武天骄也不见通天圣母到来,问风姨和两位师姐:「师父怎么还没有来?我在哪里拜师?」
「到后面的山洞,师父在哪里等着你呢!」端木若妍嘟着嘴道,眼中露出一丝的痛恨之色。想来她到现在,还不能原谅昨天武天骄借着她酒醉后,夺走了她的处子贞红。
「后面的山洞?」武天骄想了一会,摇了摇头,表示不知。
三女带着他到了外面,风姨指着北面的一座山,道:「过了这座山,会见到一道山谷,你顺着那道山谷直往里走,走到尽头,会看到一块大石,绕过大石,便可见到一座石门,那石门里面就是了,你一个人去,我们可不能陪你去。」
武天骄依言而行,过了北山,果然找到了一道山谷,心道:「我来这么多天,这地方我还没来过,原来通天圣母就住在这山谷里?」想想又觉得不对,在云雾谷住了这么多天,发现风姨和端木若妍她们,每次出谷,都是乘坐大鹏金翅鸟,飞上高空,直上半天崖,却从未见她们到这地方来。
这云雾谷狭窄而长,由西南往北延伸,西南方向就是谷口,入谷的山谷最为狭窄,长五里,这段路最为凶险,谷中云雾弥漫,终年不散,云雾谷因而得名。怪石林立,生长着噬人魔兽赤魔蛇,一般人进来,那绝对是有死无生。
武天骄依着风姨所说的进入山谷。这道山谷有三百余丈长,谷中郁郁葱葱,长满了各种各样的树,有果树,树上有着不少的猴子,晃来吊去,看到武天骄来了,有的猴子向他扔来了果子,吱呜直叫。
这猴子里虽然没有什么高级魔兽,但有的也是中级魔兽,要是发起狂来,武天骄也不敢轻忽,连忙打起精神,运起龙象神功,护住了周身,小心谨慎的防备着四周,走的极慢,真怕这山谷里还有什么别的厉害魔兽,会突然冲出来袭击他?
走了好半天,武天骄才走到了尽头,眼前出现了两座山峰,这两座山峰连接处正好在这谷的尽头,一块高逾两丈的大岩石,挡在双峰的交接之点。
「这岩石后面,就是风姨所说的石门了!」武天骄心想,绕过大岩石。果然,岩石后面是一座石门,半启半闭,武天骄心里面不由一阵紧张,心想:「石门里住得就是通天圣母了。」
他在门前站立了一会,本着对尊师重道的精神,跪地磕了一个头,喊道:「晚辈武天骄,拜见圣母娘娘!」
石门内寂静无声,久无回应。武天骄又喊了三声,仍旧得不到回应,心中纳闷:「她不是要收我为徒吗,我来了,喊她却不答应,搞什么东东?」
嘤——
蓦然,空中响起了一声脆鸣,一个巨大的身影从天而降,平地卷起了一阵旋风,迫使的武天骄赶快跳起,躲闪到了一旁。他不用看,光听叫声,就知道是大鹏金翅鸟大金来了。
如今,大金对武天骄可熟悉了,它刚才就站在山峰之上,看着武天骄到来,看他在门口又磕头,又喊叫的,于是便下来指导武天骄。它一落下,便冲着武天骄鸣叫了两声,继而睁着一对鸟眼,好奇地打量着武天骄,只觉得他今天特别「漂亮」。
武天骄忙右手中食二指压在了唇边,对大金嘘了一声,小声地问道:「大金,圣母她老人家可在里面?」
大金连连点头,右翅一展,拍打在了武天骄的屁股上,拍得他向石门奔跑了两步。武天骄明白大金的意思,那意思是让他进去。
有大鹏金翅鸟的首肯,武天骄胆气立足,走到了石门前。石门开启不过三寸,容不得一人通过。武天骄双手推着石门,用力一推,轰——沉重的石门,应手而开。
这是一座天然的岩洞,在洞口用人工加了一扇石门,岩洞甚深,深达十丈,宽有两丈,洞壁有十数个大小的洞窟,外面天光透过洞窟映射全室,景物清晰可见。
武天骄走进洞里,仔细观瞧,不禁心中一跳,只见洞底的一个坐垫上,盘膝端坐着一位身着白衣的出家女修士,不用说,她就是通天圣母了。
武天骄仅瞧一眼便被吸引住了,尽管心中对通天圣母已有所描绘,但仍不如见到真人那般惊艳,眼前的通天圣母,怀抱拂尘,宝相庄严,出尘如仙,恍若仙子下凡,既是她闭着眼睛,也令人不敢逼视。
一袭白衣,犹如白莲般圣洁,乌发如云,梳着日月三环髻,别着一支碧玉簪,虽然简朴,但更得超尘脱俗,圣洁尊贵。
武天骄瞧了半响,心中赞叹:「不愧是武林圣母,绝代美人。」目光转处,却见通天圣母身后光滑的石壁上,正当中,挂着一幅绣画,画中绣的是一位白衣修袍的女修士,那女修士样貌极美,正在操琴。对面的高大梧桐树上停泊着一只凤凰,树周围飞满了各式各样的鸟,在朝拜凤凰,也是在朝拜白衣女修士。那女修士的背后侍立着一位十五六岁的少女,身着劲装,英气勃勃。
绣像相当在,女修士和少女有真人大小,绣得面目栩栩如生,衣裳的棱角褶痕都显示了出来,可见绣画之人的手艺高超,绝非一般,好一幅「百鸟朝凤图」。
除了绣画,两边壁上另有九幅人像,或坐或立,或卧或伏,姿势各自不同,痕迹宛然,似是用刀刻在壁间。看图形,似是一种武功图解。
除了绣画和九幅画像以及盘膝而坐的通天圣母外,这室内再无它物。而通天圣母端坐不动,似已入定,对武天骄的到来似是一无所觉。
武天骄瞧了一阵,想起自己是拜师来的,虽然通天圣母收他为徒,他并没有答应,但冲着通天圣母这样天仙化人一样的绝世美女,他打从心里十二万分的乐意,心想:「我的第一个师父楚琼楼,是个男的,第二师父无心人也是男的,现在通天圣母收我为徒,那我男女师父都有了!最好是……。
想到此,武天骄不敢往下想了,再想下去,怕让通天圣母看出,据知圣级武者功力到了无上化境,能够窥知别人心里所想,真要那样,通天圣母窥知武天骄心中的淫邪之念,不把他剐了才怪。
武天骄跪倒在地,恭恭敬敬地向通天圣母磕了一个头,喊道:「晚辈武天骄,拜见圣母娘娘。」
通天圣母依旧端坐不动,有如一座木雕神像一般。武天骄低着头,趴在地上等了好半天,听不到通天圣母说话,心道:「她这是在考验我呢还是别的什么?」
「晚辈武天骄,拜见圣母娘娘!」武天骄耐着性子,继续磕头参拜。然而,他一边喊了七遍,通天圣母依旧如故,置若未闻。
武天骄涵养再好,心中不禁有气,想道:「好吗!你装聋作哑的不理,那我干脆也不理你,你收不收我为徒,我也不在乎,你打坐,我也打坐,看咱们哪一个先说话吧!」
他站了起来,退到室里的一角,盘膝坐了下去,闭上双目,也自运气调息起来。
待武天骄运息完毕,已是黄昏时分,回头望去,通天圣母仍是端坐如故,武天骄心想:「她可是前辈高人,和她比静坐,我岂不是班门弄斧,算了,她爱什么时候理我,就什么时候理我,我犯不着和她怄气!」
武天骄也不再出口说话,只觉腹中又饥又渴,早上到现在,好像没吃东西,当下出了石洞,先找吃的,填饱肚子再说。
山谷中,气候温暖,果树甚多,树上果实累累,满谷皆是,好多果子武天骄都是未闻未见之物,武天骄不用爬上树,施以武家的千步擒龙手,便取下树上的果实。他吃了几个,忽然想起大鹏金翅鸟,它先前让自己进洞,现在却不见它踪迹,不知已飞往何处?
回转洞里,武天骄再看通天圣母,却见她已从入定中醒来,面色冰冷,睁着一双凤目正瞅着他。
武天骄张大嘴巴,怔了好半响,方才回神,忙跪下磕头,高喊:「晚辈武天骄,拜见圣母娘娘!」
通天圣母嗯的一声,凛然道:「原来你叫武天骄,不是月奴娇!」
一听这话,武天骄心头剧烈的跳动,脸上变色,抬起了头,呵呵笑说:「原来圣母娘娘早知道我另外一个身份了,因而才让晚辈这般装束?」
「若要人不知,除非已莫为!」通天圣母冷笑道:「你的所作所为,本圣母早已查得一清二楚,武天骄,你真是好大胆!」
武天骄心头砰砰直跳,但仍强自镇定着,笑说:「圣母娘娘,您何出此言?不知晚辈做错了甚么?惹您老人家生气?」
「大胆!」通天圣母勃然大怒,左手一抬,武天骄还没瞧清楚,啪!左颊上已挨了一记耳光,不禁愕然。他和通天圣母间隔一丈之远,通天圣母手臂再长,也打不到他,但通天圣母就是打到他了,而且很疼,火辣辣的。
「气化无形!」武天骄脱口而出,心头凛然。这一手功夫他也会,但要做到通天圣母这般随意而为,掌打他这样的皇武高手,却是不能。可见,通天圣母的武功修为,比他离出十个层次不止。
通天圣母显露了一手无上神功,不免有点得意,冷笑道:「记住,在本圣母面前不得乱说话,再乱说话,本圣母出手不仅是打你耳光,而是要你的命。」
武天骄连连应是,心中不解,小心翼翼地问道:「圣母娘娘,不知晚辈刚才说错什么了?惹您老人家生气!」
「你还敢说!」通天圣母怒目横眉,眉宇间煞气盈然,喝道:「不许叫我老人家!」
啊!武天骄大惊,旋即恍然大悟,连忙自己连连掌嘴,一边掌嘴,一边说:「晚辈该死,晚辈该打!圣母娘娘美若天仙,倾国倾城,九天仙女下凡尘,一点也不老,是晚辈不会说话,该打,实在该打!」为了让通天圣母消气,他对自己可没留情,手上使足了劲,打得啪啪直响,两边的脸都打肿了,化的妆也花了。
见他如此,通天圣母主这才消气,手中拂尘一撩,道:「行了!不用打了!起来说话!」
「是!」武天骄如释重负,松了一口气,起来垂手立在一边,心中那个悔恨啊:「我怎么能在女人面前说出『老人家』三字,这不是自找苦吃吗,以后不管是在谁面前,甭管是老头老太太,见面打死都不能喊老人家!」
通天圣母斜眼瞅了武天骄一会,见他一身女妆,真是天生丽质,倾国倾城,尤其是他自己掌嘴,脸上留下了几道指痕,显得楚楚可怜,我见犹怜!
通天圣母眼中掠过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,心中对武天骄男扮女装的「姿色」为之惊叹,打量了好一会儿,才道:「武天骄,知道本圣母为什么要你如此打扮吗?」
武天骄故作从容地笑了笑,道:「我想,圣母娘娘是在印证我是不是『月奴娇』?」
通天圣母淡然道:「这只是其一,你扮成『月奴娇』的所作所为,我就不多说,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,我不想提及,只是今后,你给我规规矩矩,若再犯了淫戒,祸害妇女,本圣母绝饶不了你!」
武天骄连连应是,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以为听错了,没想到通天圣母如此的「通情达理」,这么便宜的就放过了他,真不知通天圣母打得是什么主意算盘?
当然,武天骄可不相信世上有这么便宜的事,小心翼翼地道:「圣母娘娘,您把晚辈从金鸡岭救回来,晚辈还没来得及向您答谢救命之恩呢,今日,晚辈感谢圣母娘娘的救命之恩,大恩大德,永世不忘!」
通天圣母不置可否,冷然一笑,威严地道:「我救你,是看在你是个习武奇才,嗯!不用说,你早已猜知本圣母的身份?」
武天骄点头道:「娘娘便是通天宫威震武林的绝世高人,通天圣母,晚辈久仰您的大名,对您的威名早有所闻,如雷贯耳,对娘娘无比的景仰,渴求一见,没想到能够承蒙圣母娘娘相救,真是三生有幸,铭感五内。今日见到圣母娘娘您,没想到圣母娘娘您比传说中的还要年轻,美上千百倍,若是武林要评选美女,您该当是天下武林第一美女,艳冠武林,倾世天下!」
武天骄也不知道,自己今天怎么这么能说?一说起来,出口成章,赞美之词,滔滔不绝,一个劲的猛拍通天圣母的马屁,觉得自己把她说得越美,她就越高兴,最好是把她夸得前无古人,后无来者。没准儿,通天圣母一高兴,什么武功都传授给他了。
说实在的,通天圣母活到至今,还从来没有人在她面前说过这样的奉承话。在她面前,不论是通天宫的弟子,还是武林中的浪子侠客或者是邪魔外道,无不恭恭敬敬,即是有对她心存非份之想之人,也不敢多说一句奉承的话。像武天骄这样说的天花乱坠的,可说是绝无仅有。但也就是武天骄,换作旁人如此说,通天圣母怕不早下杀手,一掌击毙了。
通天圣母的心境已到了古井无波,万山崩于前而不惊的地步。但现在,也不禁被武天骄这一番说得脸色微红,心头跳动了两下。
她当然知道武天骄说得是奉承话,但好话谁不好听。她通天圣母虽说是出家之人,与世无争,但她毕竟是女人,对自己的容貌也极为自信,平日里对着镜子,孤芳自赏,自诩是武林中的绝色美人,不逊于其她的武林美女。
通天圣母含羞带怒的瞪了武天骄一眼,叱喝道:「不许胡说,本圣母是出家之人,什么美不美,不准再说,再说,我拿针把你的嘴缝上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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